第196章 渣男!景奕你外边有女人吗 (第2/2页)
后来有一天她跟我说她被皇上翻牌子了!
吓得我再也没敢见她,她应该也是嫌弃我了,那会我才是个六品官,她定然是嫌弃的,要不然也不会什么消息都不带出宫给我了。
再后来就是你娘亲了,说来你娘亲也是够无趣的,性子温吞不是我喜欢的,但是墨家家大业大,也是许诺了我许多,要不然我也不会与她成婚。
还有一个就是栀柔了,与你娘亲成婚之后几个月吧,在城外无意中救了她。
栀柔很媚,媚骨天成那种,没有哪个男人能招架得住。
那会没忍住,受不了她的勾引在马车上就要了她了……”
姜昇絮絮叨叨的说着,一点顾忌都没有,反正他都要去宁古塔了,全部都交代了,也省得被用刑了。
姜绾柚听得那是一个气愤啊!
砰!的一声,姜绾柚将茶壶砸在了姜昇脚边,吓得姜昇哆嗦着挪着屁股往后退!
也不知道他那痔疮在地上磨得可还疼!
“姜昇!你特么真是该死啊!我当你与娘亲多少还有些情分!但是你说的是什么屁话?
我娘亲无趣?温吞?合着你娶我娘亲就是图她的银子?
姜昇!我特么的弄死你!”
姜绾柚手一挥生死簿就泛着金光漂浮在了半空中。
她右手一抬,那判官笔便出现了!
姜昇!!!
“你、你你你有话好好说,你这是要谋杀亲爹吗?”
姜昇快吓死了!他就算再没脑子也知道这生死簿和判官笔吧?
姜绾柚现在是想要杀了他吗?
景奕也是很无奈的按住了姜绾柚,他可真怕姜绾柚二话不说就要了姜昇的命!
万一到时候姜绾柚被反噬了怎么办?
“绾绾……莫要激动,他犯的错自有报应,你可不能因为他这小心而犯了错!
你肚里可还有孩子呢!”
景奕可担心了,姜绾柚若是执着,他可真拦不住她!
“我当然知道我肚子里有孩子!我要是不怕被反噬的话,他姜昇现在就是一滩烂肉了!”
姜绾柚突然便吼了起来,不仅姜昇被吓得呆在原地不敢动了。
甚至就连景奕都沉默不语了。
景奕唇角微微扬起,姜绾柚这女人怀了身孕之后,脾气倒是见长了。
现在吼他吼得是越来越顺嘴了!
“战王妃……饶命……”
姜昇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,就差五体投地的趴跪了!
“饶命?你还敢让我饶命?姜昇你怕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吧?”
姜绾柚顺手又抄起了桌上摆着的纸镇,啪的一下砸在了姜昇的脑袋上!
咚!的一下,那沉闷的声音听在人耳中都觉得生疼!
下一秒,姜昇哆嗦了一下就没了动静了!
在他的身下有一滩可疑的黄色水渍缓缓流淌了出来……
姜绾柚……
景奕???
“我、我不会将他给砸死了吧?”
姜绾柚哆哆嗦嗦的去翻生死簿,想要确定一下姜昇是不是就这么被她一纸镇给砸死了!
景奕……
亏得这女人还是玄门门主呢!好歹穿越之前也是玄门少主呢!就这么断定一个人死不是死了?
“没死,只是晕过去了……”
景奕摇头,无奈的按住了她,示意姜绾柚把生死簿给收起来。
“那……那又是什么?”
姜绾柚不明所以,指着姜昇身下那摊可疑的液体问景奕。
景奕蹙了蹙眉,对着外面喊了一声:“还愣着做什么?还不快将他送回去?”
姜绾柚???
“他只是吓尿了!”景奕没好气的捏了捏姜绾柚的鼻尖,他知道因为娘亲的事情姜绾柚生气,他却是没想到姜绾柚这女人下手还是挺狠的!
往后他行事一定要谨慎一些,千万不能惹得姜绾柚生气了,要不然也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!
很快禁卫军便冲进起来拖着姜昇出去了。
景奕回过神来就见姜绾柚阴仄仄的盯着他。
那冷冰冰的眼神莫名叫她心里发慌。
“怎么了?为何如此盯着为夫?”
景奕心慌,就这瞬间的功夫他已经在心中想了很多了!
最多的还是在想他有没有做出什么事情让姜绾柚生气的,并且还在想这些年他有没有与别的女人有过什么接触!
该有的不该有的,他通通都想了一遍!
也是挺为难他的,这么短的时间内差点就回顾人生了!
“战王!”
姜绾柚的声音冷冷的。
“嗯?”景奕吞了吞口水,喉结上下滚动,微微起伏的音调彰显了他的紧张。
“战王可有什么想法?比如说纳妾?比如说青梅竹马?白月光?朱砂痣?”
姜绾柚杏眼瞪得大大的,分明好看的很,却是叫人觉得如坠冰窟!
景奕很上道!姜绾柚话才问出口,他就高高举起了手发誓:
“绝对没有!为夫在遇见你之前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!为夫的童子身瓯都是给了你的,难道你忘了吗?
何况,你知道为夫的生辰八字,你可以翻看生死簿啊!
别说纳妾什么的了,为夫生生世世都只要你一个女人便足够了!
为夫和姜昇那样货色的男人绝对是不一样的!
你要相信为夫!”
景奕还能怎么办?他就差把自己的真心掏出来摆到姜绾柚的面前了好吗?
姜绾柚盯着景奕看了许久许久,久到景奕心里已经发毛了,甚至他都在怀疑,难道有什么是他遗漏的了?
他有什么把柄被姜绾柚给握在手中了?
他需要以死证道了?
结果……
“噗嗤!”姜绾柚笑喷了!
“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我就是想到了姜昇的那些事情,有些气不过,顺嘴问一句罢了!”
姜绾柚还没笑完,景奕便一把将她给捞过去了!
姜绾柚没来由的撞进了景奕的胸膛中,脸颊都给撞疼了!
她正想抬手揉一揉,结果双手就被景奕禁锢住了,他炙热的吻随之落下,细细密密的落在了她的红唇上……
“唔……”姜绾柚歪在他怀中稍稍挣扎了一番,挣扎不过便只能由着他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