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6章 渣男!景奕你外边有女人吗 (第1/2页)
“好滑稽,曾经我竟然与自己的亲哥哥有了婚约……”
姜绾柚眼眶红了,倒不是觉得悲伤,她实在是被气红了眼。
“姜昇他难道不知道他还有个儿子吗?”
姜绾柚“啪”的一下,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拍在了桌上,简直气死她了!
要不是被姜乐滢横插一脚,她或许还真的就嫁给锦王了!
姜绾柚……
一阵恶寒袭来,姜绾柚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!
“他自然是被蒙在鼓里的,要不然又何必去讨好锦王?他捏着锦王这么大的把柄在手上,轻易的便能拿捏住锦王了!”
景奕笑着摇了摇头,他眼尾微微上扬,掏出了握住了姜绾柚的手,仔细的擦干了她手上被溅上的茶水。
“我一直以为他在外面的女人就只有那栀柔一人,而且看样子是那栀柔算计了他,可是……锦王的年龄比我都还要大。
所以……他到底什么时候就与外面的女人纠缠上了?
他那么胆小的一个人,为何有胆子去纠缠嫔妃?”
姜绾柚想不通,她迷惘的看着景奕,她真的为娘亲觉得不值。
当初,娘亲嫁给姜昇的时候,姜昇还是个看不到前途的小官,靠着墨家一步步的替他铺平了官路,结果呢?
他或许在与娘亲成婚之前就与别的女人勾搭到了一起了!
“你说……他对娘亲有真心吗?他有爱过娘亲吗?”
姜绾柚眉眼间带着忧愁,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姜昇,她想要问问清楚,这些年姜昇对她娘亲究竟有没有过真心!
“这些还是要问他本人才清楚……”
景奕微微蹙眉,他不愿意看到姜绾柚被这些事情所累,横竖都只是姜昇和锦王之间的事情,大不了让岳母和姜昇和离便是了。
反正,现在也就差一纸和离书了,姜昇都已经被赶出去自立门户了。
在外人眼中与和离也没什么两样了,那些不知情的想必觉得姜昇和墨氏之间早就已经和离了吧?
正说着,禁卫军已经押着姜昇过来了。
“放开我!放开本官!本官有腿自己会走!”
“你们该死的!竟然还敢推我?”
……
姜昇被禁卫军们推了个趔趄,转头就对着那几个禁卫军骂骂咧咧的,一副想要弄死他们的表情。
“姜大人好大的脾气!”
景奕冷哼了一声,那冷冰冰的威胁之意压得姜昇心脏紧缩。
他连头都不敢抬,扑通就跪了下来,“战王恕罪!下官……下官只是、只是……”
姜昇脑中百转千回却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他的行为。
他不知道战王再次带他回来是要做什么,不是已经都将他发配到宁古塔了么?难不成战王是改主意了?
如此想着,姜昇眉眼间竟然露出了一抹欣喜来。
姜绾柚……
她真是受够了姜昇的愚蠢,很难接受她是姜昇的女儿……
堂堂玄门少主,一朝穿越竟然成功个蠢货的女儿,真是够造孽的!
“不知道战王招下官前来所为何事?”
姜昇等了一会,见景奕还是不说话,竟然厚着脸皮抬头问了起来!
“姜昇!”姜绾柚气急,她厉声冷和!
姜昇!!!
该死的!他好歹是姜绾柚的亲爹!姜绾柚每次都对他呼来喝去的,他难道不要面子的吗?
“你与我娘亲成婚前可与别的女人有私情!”
姜绾柚站起凌厉的视线直逼姜昇,语气更是咄咄逼人。
姜昇神色一滞,死去的记忆又开始在脑海中攻击他!
“你、你怎么会……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是吗?”
姜绾柚唇角扬起的弧度带着一抹嘲讽,从姜昇的反应她已经知道了。
的确,姜昇就是在成婚前就与女子勾搭到了一起。
“姜昇!是你自己从实招来还是先上一遍刑法再招?”
姜绾柚噙着满腔怒火,势要在今日为娘亲讨要一个说法。
娘亲这些年为了爹爹究竟做到了什么地步,她全部都看在了眼里。
墨氏……甚至为了爹爹委屈了原主多年啊!
“什么?你要对我用刑?你是要造反吗?我可是你爹!姜绾柚你是觉得你嫁给战王了便能为所欲为了?
都能枉顾律法了是吗?”
姜昇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,要不是有战王在旁边,他不敢造次,这会早就拿起趁手之物打死姜绾柚这个孽障了!
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?这生的是什么女儿?分明是来讨债的!
讨债鬼!
“哦?姜大人这话说得,今日动的可是家法。”
景奕邪邪的挑起了眉。
姜昇……
行!好赖话都被这对夫妇给说了,他横竖打也打不过,拼也拼不过……
“不知道战王妃想听什么?”
姜昇想要嘲讽,但是却又不敢,他怂……
既然姜绾柚想要知道他的情史,他说便是了!
“所有。”
姜绾柚从他的眉眼间读到了一点信息,看来姜昇的情史还是很丰富的!
姜昇蹙着眉想了想,干脆盘腿坐在了地上,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。
姜绾柚……
她朝着景奕递去一眼:他这是破罐子破摔了?
景奕:估计是吧?本王都没让他起也没让他坐,他这几个就坐着了,要么是吓破胆之后不破不立了,要么就是已经魔怔了。
“要说情史……当年考上童生的时候,家里倒是帮我订了亲,是村长家的女儿,长得一般后来我考上秀才的时候便与她退了亲。
然后便到了皇城备考,想要当官得有个好的名次在身。
那时候喜欢喝花酒,遇见了一个花魁,许是看我有功名在身,又有几分俊俏,她便与我在一起了。
后来她跟我说怀了我的孩子,要我给她名分。
开什么玩笑?一个花魁怀了我的孩子?谁知道孩子他爹是谁?让我当接盘侠?
我自然是不同意的。
后来殿试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秀女,那秀女生得倒是不错。
说是从未侍寝过,这辈子或许只是个秀女的命了,她趁着皇上宴请,在我如厕的路上堵住了我。
她都送上门了,我总不能拒绝吧?后来借着酒劲稀里糊涂的就睡了她了。
那时候无非就是图个激情,每次入宫的时候只要有机会我们都会见上一面,年轻气盛在假山后树丛里偷个情,那滋味甚是美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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