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8章:德叔面馆的落幕,是一代人 (第2/2页)
是德叔,每天下午让他在店子里帮忙,给他一碗面吃,渡过了那段最暗澹无光的日子。
「你是……」德叔望着男人帅气的脸蛋,认了出来,「小季?」
「嘿嘿,叔儿。」小季那张帅气的脸上写满了幸福,微微一笑后,眼睛里落下了泪光,好像完成了某种遗憾一样,「我……红了!」
周围的人听到男人的话,全都看了过来。
店里有人认出了小季,连忙拿出手机拍照,尖叫出声,「是季神!」
「红了就好。」德叔满目都是高兴。
「叔儿,你要走了,我们该怎么告别呢?」
「告别?」德叔想了想,指了指桌上的碗,「那就和原来一样吧,帮我把碗端到后厨里洗了。」
「好。」
季歌撸起袖子,还是像当初那样收起了盘子。
周围的人不停的拍照,季歌出现在德叔面馆的消息又发酵了一次,无数人赶往德叔面馆。
等到下午,二中的巷子口已经被无数辆车灌满了。
季歌奋斗了快五年,才刚刚靠着一部选秀的综艺火了,现在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,他来二中端盘子的消息,立马就传遍了网络。
德叔出门看了眼,回到了店里。
「小季,外面的人都是来看你的?」德叔整个人的惊呆了,「这么火?」
「是啊,拿了选秀的冠军。」季歌并不谦虚的回应道。
「那就不缺钱呗?」德叔的脸像天气,说变就变,「把这十几年欠的钱一并结了吧!」
「叔儿……」季歌笑死了,「不是说不收钱吗?」
「屁!」德叔一巴掌拍在季歌的脑门上,一本正经的道,「说知道你这么火,我刚刚还以为你吹牛呢……」
德叔这辈子遇到过两个比他还能吹牛的人,一个是陈游周,一个是季歌。
陈游周现在是煎果游戏创始人,季歌现在是顶流,这两人都深得他真传。
事实证明,爱吹牛的人走的都远。
「……」
第二天,江都晚报的报纸就刊登了季歌给德叔面馆端盘子的新闻,互联网上的新闻也传的沸沸扬扬。
可德叔视而不见,把二中的店关了之后,就开始筹备新店了。
好在有陈游周帮忙,他根本不用考虑其他的东西,他也相信陈游周,算是他的半个儿子,可比那个在山上当和尚的女婿张兆和要强多了。
到了快国庆的时候,省妇幼的底下开了一家《德叔梦华面馆》,主打宋朝的面食,装修古色古香,墙面上刻画着一副长长的《清明上河图》。
不过面馆里的面定价却不高,很是亲民。
德叔梦华面馆要剪彩的消息定于十月一日的中午,到时候全场免费。
张嘉木和陈疏浅放假了,两人就到店里帮忙,一左一右,两个门童。
剪彩本来是陈游周和德叔两人的。
可早上的时候,忽然来了一辆黑色的奥迪,从车上下来一个领导,交谈才知道是文化局的领导,听到德叔要开一家宋朝面馆,他就想过来瞧瞧。
德叔这人会聊天,聊着聊着就把这人聊到剪彩嘉宾里面了。
二中的校长夏国伟也过来了,同他一起来的,还有二中曾经的几位校长,也的已经是江都教育局的大领导了。
德叔感动的老泪纵横,哭着哭着就把官最大的代表校长们出来剪彩了。
最后,季歌还是来了,他的到来立刻让现场沸腾了起来。
许多媒体,早就判断出季歌会来,闻着味就架着长枪短炮等待着季歌到来了。
看到他的到来,德叔脸立刻就绿了,这下子要亏死了。
十点到了。
剪彩开始。
「新店开张,全场免费,欢迎新老朋友试吃。」德叔很激动的嚷道。
人到这个年纪,能真正卷顾的东西少之又少,对任何事情都看澹了,也没有大的追求了。
可德叔却在这个年纪感受到了自重感,经营一个馆子,就像人生一样,他的人生,似乎又重新开始了。
「嘉木嘉木,是季歌耶。」陈疏浅站在店门口,穿着一个红色旗袍,连头发都是扎着两个丸子,特别的可爱。
「不认识。」张嘉木穿着一套红色西服,头发是特意做过的氛围感微分碎盖,整个人帅气笔挺。
张嘉木和陈疏浅站在门口,喜庆的像是结婚的新人穿着出行服。
陶老师瞧了眼身后两个斗嘴的小人,眼眸里露出慈祥的笑意,她觉得领导们的祝福说的很假,就没了兴趣。
陶扶疏是穿着一袭青紫色的旗袍,走路时隐约露出白嫩的长腿,配上她整个人轻熟的女人味,特别的吸引人。
「浅浅,国庆要不要陪妈妈出去玩?」陶扶疏问。
陶扶疏和陈疏浅站在一起,你根本分辨不出谁是妈妈谁是女儿,两人个头差不多,长相都很漂亮,就是身材上,陶老师要好陈疏浅太多了。
「我才不去。」陈疏浅一口回绝了,「你和爸爸出去玩,我就不凑热闹了。」
「那你国庆有什么打算吗?」
「嗯……」陈疏浅看了眼张嘉木,小声道,「嘉木求我陪他练车。」
「练车?什么练车?」张嘉木懵了,转过头来看着陈疏浅,「我什么时候求你了?」
「没有吗?」陈疏浅白了张嘉木一眼,傲娇的道,「就昨天晚上你忘了?」
「没有。」张嘉木否认。
「就有。」陈疏浅傲娇的走到张嘉木身边,抡起她的拳头,仿佛只要他说一个不字,她就砸死他。
张嘉木懵了,还能这样的?
「有没有?」她问。
「你赢了。」张嘉木拜倒在陈疏浅的小拳拳之下,「是我求你陪我练车。」
「妈,你听到了吧,既然张嘉木祈求我陪他练车,我总不能拒绝吧。」陈疏浅挽起陶扶疏的胳膊,「我多好啊。」
陶扶疏笑疯了,点了一句,「要是嘉木要你和他一起结婚,你是不是也不拒绝?」
「啊!」陈疏浅一下子愣住,羞涩的把脑袋埋在陶扶疏的肩膀上,「妈,你瞎说什么,我才不要和他生孩子。」
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