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两百六十五章 这活我擅长 (第2/2页)
于是,郭部长勃然大怒,露出可恶嘴脸,威胁黎小冉。
徐侃也是助攻,找到黎小冉,话里话外之意,让她顺从,不要再违逆郭部长。
黎小冉去白千道那里哭诉,白千道懒洋洋躺在宿舍的床上,笑道:“哭什么,不就是个部长,敢在允城作威作福,有人让他恐惧地离开。”
黎小冉抹去眼泪,问道:“不是你吗?”
白千道摇了摇头,想起自己偷听到的一段谈话,那郭部长还对杜雨念动了邪心,妄想以权势压迫就范,这让悲如也不能忍吧!
悲如或许也是游戏风尘的心理,但仙有仙的尊严,能隐忍,不代表不会凶狠地反击。
郭部长还未对杜雨念动手,就听说黎小冉喜欢上了一个又丑又胖的清洁工,惊讶之下,也很好奇,于是白千道就被安排到疗养科做清洁。
“小黎,我这后背酸,过来为我按摩一下。”
郭部长瞥一眼在外清洁的白千道,唤黎小冉过去,而这是康复师的工作,明显是故意如此。
黎小冉也是看白千道一眼,说道:“郭部长,我去喊姜医生……”
“我要你过来,你就过来。”郭部长一沉脸。
“哎呀!郭部长,这活我擅长,来来,我给你按摩。”
白千道屁颠屁颠地跑过来,伸出了不干净的手,就把郭部长按在床上。
“混蛋,放开我……”
郭部长也胖,但与白千道相比,就小巫见大巫了,被按在床上,肚子挤压的难受,大骂出声。
“别骂我啊!我还想着郭部长能多多提携我,与徐副院长说一声,让我做个后勤科长呢!”
白千道一番按摩,郭部长骂不出声,只是发出杀猪的惨叫声。
“郭部长,我这手劲好吧!姜医生他们哪能与我比,下次再找我啊!”
郭部长瘫软无力,趴在床上,眼泪都下来了,自己本是带来一个随从,却正好没在,这疗养科人太少,都没人来管一管这个疯子。
有护士在的,只是被黎小冉拦在外面,惊慌失措地跑去相告徐侃。
徐侃匆匆跑来,郭部长还是如软脚虾趴着,这番按摩不仅不舒服,还让他一直疼痛,都很难爬起来。
“绻绝,你搞什么鬼?”
徐侃大惊,连忙上前欲扶郭部长起来,但没那个力气,反而让郭部长滚翻下床,把他压在身底下。
“哎呦!”
被这两百斤压到,徐侃奇痛,翻出了白眼,差点昏过去。
“解雇,一定要解雇……咳咳……”
这时,郭部长满眼无神躺在床上,眼角能见到泪斑。
徐侃手抚在胸口上,嘶声吼着,一口气没喘上来,咳嗽连声。
悲如静静站着,看一眼白千道和黎小冉,说道:“徐副院长,你先坐下来,慢慢说。”
徐侃真要坐下来了,便坐在沙发上,又想怒声大喊,胸口的痛,让他收回了声。
悲如严声道:“绻绝,这是怎么回事,你为什么擅自给郭部长……按摩?”
白千道委屈地道:“我也是好心,他要黎医生给他按摩,黎医生又不是康复师,哪里会啊!碰巧我会几手按摩技巧,就想帮帮忙,也没怎么用力啊!”
郭部长听了,又想哭,你那还叫没用力,我老命都差点给按没了。
“解雇他,解雇他……咳咳……”徐侃愤怒地喊着,又咳的心痛。
“真不像话,你虽然懂得按摩技巧,但这手没轻没重的……扣你一年工资。”
郭部长瞪大眼,徐侃呆了呆,这轻描淡写地,不解雇啊?
悲如又道:“郭部长,我已经重重惩罚了他,还会传遍本院,以他这事树典型,做好全院职工的思想教育工作。”
郭部长想吐血,我出了丑,你还想大肆宣扬,我还要脸不?
徐侃看出来了,悲如是故意如此,眼珠急转,没有说话。
“郭部长,你好好养身体,我这就带他出去,教育一顿。黎医生,你也出去,别打扰郭部长休息。”
郭部长想说话,却是一急之下,嘴角一咧,牵引到背部,还痛呢!
外面,悲如阴沉面色,说道:“黎医生,你先走吧!”
黎小冉点头,说声谢谢院长,心中倒是对悲如生出好感。
悲如神色冷厉,盯着白千道,说道:“绻绝,你这样做,会让我们陷入危险之境。”
“我也不能看着黎医生被他轻薄啊!”
“她只是幻觉人,你又何必在意。”
“杜市长也只是幻觉人,你又何必在意?”
悲如沉默一下,说道:“我不是为了她,而是看那个郭部长很不顺眼……好了,下次做什么事不要这般明显,你去吧!”
悲如看着白千道背影,心中又生出杀意,白千道能感受到,心中冷笑一声。
内里,沉静一下,郭部长恢复冷静,目中阴狠之色,说道:“悲院长对我有意见?”
徐侃斟酌一下,说道:“我听到一个传闻,不知真假……咳咳……悲院长与杜市长走的很近,好像有不明不白的关系……”
“杜雨念……”郭部长目中更是阴狠。
“悲院长人挺好的,就是不怎么与下面交流。”这是在白千道的宿舍,黎小冉说的话。
白千道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三日后,白千道遇袭,却是被他打翻三个蒙面人,问不出来,这是某个神秘方找的三个犯罪团伙成员。
而在这日,郭部长在某处见到杜雨念,竟是不管不顾殴打,强暴了她。
郭部长在报复,没杀了白千道,但让不知情的杜雨念遭受侮辱。
在得知白千道还活着,派去的人反而被打残,他呆了呆,想着要不要后续计划,霸占黎小冉。
那个胖子真大力,个子虽矮,但太强壮了,看着就吓人啊!
只是权大势大,骄横惯了的郭部长,哪里会服软,这就又联系神秘方,势要进行到底。
而悲如正满心怒火,杜雨念的哭声还回荡在他的耳畔,那满身伤势可想见遭受的羞辱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