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两百五十四章 你变坏了 (第2/2页)
白千道左右看看,低声道:“我告诉你啊!我想杀那濡沫仙王。”
“最好不要做,儒家是水国大族,据说濡沫深为濡寂然看好,你如果杀他,以濡家的庞大财势,甚可能会查出是你做的。”
白千道知晓濡寂然是濡家当代掌门人,濡沫的爸爸,看来已把濡沫当做继承人看,若杀濡沫,还需从长计议为好。
“好了,没有十足的把握,千万不要去做,我让徐妈给你做了一碗莲子粥,你可别忘了喝。”
易元不允许白千道上桌的,白千道也是希望如此,开小灶挺好的。
他们分开后,易可夏又从外面走来,看着绻月背影,目中浮起一丝疑色。
她想起绻月被搂抱时,竟是有陶醉之态,面色似乎在羞红,女人的敏感心,让她还是生出一丝疑心。
易可夏虽然是少女,但她成熟的早,对性接触的也早。
只是,她虽然怀疑,却难以相信这逆伦理之事。
那个蠢萌的矮冬瓜,怎么可能,一定是自己见到濡沫少爷,少女心萌动,心思也多了起来吧!
易可夏这般想,难免对此多个心思,会特别注意起来。
绻月骑马摔伤了,仙没了力量,身躯还孱弱,被惊马摔下来,小腿骨折了。
白千道进去时,绻月让服侍的佣人们俱是出去,他们之间谈话,难免涉及到仙的秘密,一向不许佣人在侧的。
“骑个马都能摔下来,把你能的啊!”白千道趋前,笑道:“小腿骨折是小问题,养养就能好了!”
绻月白他一眼,说道:“还小问题,不疼啊?快,扶我起来上卫生间。”
“我去喊她们……”
“不用,我也是能挪着走的,被幻觉人服侍,总感觉不自然。”
白千道已是扶着她起来,笑问:“我扶你,就自然了?”
“当然,你又不是幻觉人。”
“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?”
“我与你还男女授受不亲?除了没给你洗澡,洗下身,什么没见过?”
“绻月,你变坏了!”
到了卫生间里,绻月扶着墙壁,赶他出去。
他乖乖出去,待听到喊声,这才又进去。
却是绻月扶着墙壁,小腿吃痛,一下没站稳,向下倒来,为他几步上前,抱在怀里。
“还是仙呢,这点痛都忍不了。”
绻月顺势环抱着他的脖颈,面上又浮起一丝羞云,说道:“抱我去床上。”
白千道肚子大,抱着她就等于垫在肚子上,也不好硬放,弯腰时力度大了点,就显得有些别扭。
主要绻月勾着他的脖子比较用力,把他拽的身躯大幅下俯,重心不稳,还真的摔了下去。
床很大,很结实,没有压垮,但他与绻月勾颈相交,看着就似亲吻她的耳朵样子。
“还不松手啊!”
绻月只感耳朵痒痒地,已是面上羞云遍布,却还是没松开他,显得很暧昧。
此时,感到门被突然推开,绻月这才松手,两仙迅疾分开,同时看去,见是易可夏站在门口,吃惊的样子。
“那个……我妈上卫生间,我扶她回来的……”白千道连忙解释。
这一解释,就让易可夏更是疑心,有佣人服侍,需要你吗?方才情景,你在亲她的脖子吗?她面上红彤彤地,难道真的是做了见不得人之事?
易可夏不敢置信,却心中很怀疑,说道:“我来看看二婶……”
没多久,她就出去了,眼神一直有一丝异样。
白千道与绻月对视,白千道无奈地道:“绻月,事情大了,她在怀疑我们偷情吧!”
绻月点头,却笑道:“这幻觉人成熟的早,不过,我们没做什么,她也不会相信的。再怎么说,我偷情也不会偷你,看你那丑胖样子,谁能看上你啊!”
白千道也是笑道:“绻月,你真的变坏了!”
他是不知,绻月在回味方才的情景,吸嗅着他的诱惑体味,仿若回到几十万年前,那数百年没羞没臊的生活。
某处,易可夏愉悦地惨叫一声,大汗淋漓。
濡沫爬起身,躺在一边,看着她没力的样子,很满意这次愉快的经历。
易可夏翻身入怀,一会后,对濡沫说出一番话。
“不可能。”濡沫大摇其头。
“我也觉得不可能,可是我亲眼所见,虽然他很丑胖,但毕竟是她生的他,也许就看着很顺眼呢!”
“绝不可能。”
濡沫再次坚定地说着,他明白绻月是仙,没可能会对一个幻觉人动情,就算私底下有私情,也只会是俊美的幻觉人,就像他现在,只是玩玩而已。
易可夏又道:“二叔多俊美,权势又大,多少女人痴迷他。他对二婶温柔体贴,从不会呵斥一声,我看了都羡慕。若二婶真的那么做了,这女人就绝对脑子有病,无可救药。”
濡沫低头看了看易可夏,总感觉她不仅对自己发痴,还对那易元仙帝也有非分幻想?
那易元拥有不输自己的俊美容颜,天资,魅力,这令他心中也暗暗嫉妒,可是在幻境中,其也是风云人物,让他只好去拜见一下。
此时,他的眼珠一转,说道:“既然你怀疑,可能就有这有违伦理,骇人听闻之事发生,你二叔却毫不知情,对他太不公了啊!”
“那怎么办,我也不能心中怀疑就去告诉他,他还不怒气地把我赶走,我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就一落千丈了。”
“既然他们间有事,总有暴露的时候,你这样做……”
最近,易可夏总喜欢往祖宅跑,等若已住在那里,有上百间房屋空着,而她住在没搬出去前住的屋子。
时间长了,至少绻月习惯她在身周,没太多防范心。
某日,绻月站在一处,了望夜色。
月色朦胧,温柔如水,一颗颗蓝幽幽的星星,环绕四周,缀满夜空。
白千道来至身后,说道:“绻月,你变得深沉了。”
绻月回头看来,面上幽色密布,说道:“你就甭打趣我了,我烦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