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七十七章 剪纸 (第2/2页)
倒是楚慕寒摸着鼻子游戏不大好意思,他丹青画得很差,地图他倒是画的不错,但见云惊澜举着画纸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,他却感到了无比巨大的成就感。
云惊澜将画挂在了卧房,又将自己剪的人模贴在窗棱之上。
第二日,楚慕寒起了个大早,她却还睡觉,将被子盖好后他轻手轻脚的起身,却还是讲被窝里的人吵醒来,云惊澜闭着眼拉住了他的胳膊:“你做什么去,还早呢。”
“睡吧,我进宫一趟,上次你中箭之事,总算是有了眉目了。”
她突然就睁大了眼睛,“找到证据了?!”
楚慕寒点了点将她的手重新塞回了被子中,“你继续睡吧,我走了。”
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,天微微亮,楚慕寒乘坐马车感到了魏王府门口,楚景铄已经等了他许久了,二人一道入了宫,在朝堂上将过年的布防同承启帝说了一遍,看得出皇帝很满意,倒是让站在一旁献策的端王脸色有些难看。
快过年了,小偷也猖獗了,如今全城的戒备反而会更加严密些,到底还是武将出生的楚慕寒对这些事会比较有经验,说出的方案也头头是道。
下朝之后,二人也没急着出宫,又去御书房面见了皇帝,看得端王翼王有些牙痒痒,自打楚慕寒同楚景铄回天月后,他俩的风头倒是越胜,原本看起来还不错的两人如今势头倒是被压了下去。
除了布防,除夕当夜的巡城换防也是大问题,楚慕寒来此是同承启帝商议这些细节的,听他报备完毕,皇帝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楚景铄,他来此站了许久,却是一言不发,显然魏王并不是为着这事儿来的。
“魏王可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楚景铄如梦初醒般抱拳弯腰行礼,“启禀父皇,儿臣此次前往是想向父皇禀告南浔行宫之事的。”
“查出是何人所为了?”
“正是,儿臣这几日一直在担心,怕天月有人同南浔勾结,欲对天月不轨,所以对于此事格外上心,但查出来的答案却叫儿臣心惊不已!”楚景铄说着将衣袖间的证据取出来递给了一旁的宦官,那宦官又不慌不忙的将证据放在了桌前。
承启帝心中原本早已有所怀疑,所以在看到答案时倒也并不是很意外,只是对于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,却还是有几分心寒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这二人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到将人送去了南浔。
“这件事,朕心中有数了,剩下的朕自然会还给你们一个公道。”说罢将证据收藏起来,毕竟眼下他已经废黜了一个湘王,若是接二连三的再对这两人出手,岂非让外人以为天月出大乱子了,眼看要过年,还是让他们先安稳的过一个年再说。
承启帝不是南浔帝,他说有数再议并非是要等大事化小,而是他的确是需要深思熟虑,也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人,楚慕寒才没有多言。